著作权和商标权可以出质。根据法律规定，债务人或者第三人有权处分的下列权利可以出质，其中包括著作权和商标权等知识产权中的财产权：（一）汇票、本票、支票；（二）债券、存款单；（三）仓单、提单；（四）可以转让的基金份额、股权；（五）可以转让的注册商标专用权、专利权、著作权等知识产权中的财产权；（六）现有的以及将有的应收账款；（七）法律、行政法规规定可以出质的其他财产权利。

什么是著作权出质？

著作权质押是指债务人或者第三人依法将其著作权中的财产权出质，将该财产权作为债权的担保。

债务人不履行债务时，债权人有权依法以该财产权折价或者以拍卖、变卖该财产权的价款优先受偿。债务人或者第三人为出质人，债权人为质权人。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

第四百四十条债务人或者第三人有权处分的下列权利可以出质：

（一）汇票、本票、支票；

（二）债券、存款单；

（三）仓单、提单；

（四）可以转让的基金份额、股权；

（五）可以转让的注册商标专用权、专利权、著作权等知识产权中的财产权；

（六）现有的以及将有的应收账款；

（七）法律、行政法规规定可以出质的其他财产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