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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通过民事诉讼将儿媳妇户口落回原籍,如离婚后投靠父母。以省为例。《省公安机关户政服务管理工作规范》三、子女投靠父母入户(一)需要提供的审核...
1.房子已经过户给子女:视为父母对子女的赠与,房子是孩子的财产,与夫妻没有关系了,离婚时双方不能分割这房子。 但是,如果是夫妻中一方赠与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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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日12时,距离乌300多公里的新镇托村,正在地里摘西红柿的马接到儿子军的电话。 “出了啥事?”英喊了起来。 “着”是当地说法,意为“不管我做错什么事,都请原谅我,一如既往地喜欢我。” “把电话给大大。”马军语气平静。大大即爸爸。 “大大,你口欢给着。”马军对爸爸马文贵说了同样的话,有点哽咽。 “你放屁!”同样感到大事不妙的马文贵狠狠地说。 嘀,嘀,嘀…… 什么话也没再说,马军把电话挂断。 一看来电显示,马文贵夫妇更慌了,丢下装西红柿的筐,急忙往家赶。 来电是马军大姨子(妻姐)家的号码。十几分钟后,9岁女孩婷婷的所见证实了马文贵夫妇的不祥预感。 婷婷是马军大姨子的女儿,家住乌苏市四颗树镇哈尔毛墩村,从托斯图村骑自行车两个多小时能到。 8月5日上午,婷婷在家和5个兄妹玩。前一天,妈妈马海英和二姨马海花、姥爷马回清去420公里外的伊犁办事。大人不在家,他们可以尽情玩:元元和强强玩游戏机,婷婷和小红把两个刚学会叫姐姐的弟弟逗得满屋乱跑。 12时许,婷婷的二舅马海虎和三姨父跨进屋子。而三姨父,就是马军。 二舅马海虎拿起电话,给在塔城开摩托车修理铺的大舅马海山家打电话。 “打不通。”马海虎看了眼马军,边说边转身出门。 马军没有挪步,拿起电话接着拨。 “他是找三姨马海兰。”婷婷知道,一个多星期前,三姨和三姨父吵了架。 5分钟,10分钟,马军沉着脸一遍又一遍地拨,仍旧没打通。 “哥,我要去买雪糕。”婷婷喜欢吃零食。 “嗯,去吧。”正在玩游戏机的元元忙得头都没转,随口应着。 走进商店,婷婷改变主意,买了一包方便面一包辣干。刚踏上返家的土路,迎面碰到骑着一辆红色自行车的马军。擦肩而过时,马军看了眼婷婷,一言未发。 “他总是冷冷的。”婷婷说,她从未见马军笑过。 慢悠悠地走到家门口,婷婷发现门上有锁。踮着脚尖,扒着半开的窗户望进去,地上一大摊鲜血直扑视线,吓得她扭头朝北狂奔。跨过一片棉花地就是姥爷家,直线距离不足百米。 “血,血。”婷婷尖叫着冲进院子,把正在家中的姥姥、20岁的四姨马海燕和17岁的三舅马海林吓了一跳。 4个人一起朝婷婷家跑。站在同一扇窗户前,除了一大摊血,马海燕还看到3个孩子躺在地上。转到后墙窗户,发现里屋还躺着两个孩子。5个孩子的脖子都血肉模糊。 婚姻里的争吵怨恨 “娃娃是马军杀的。”想都不用想,马海燕就敢断定。此前一段时间,马军已几次放狠话。 “马军为什么杀这3家的娃娃,因为他的大舅子和两个大姨子总让马海兰和马军离婚。”马文贵说,儿媳闹离婚,儿媳的家人非但不劝阻,还火上浇油。 3年前的春天,马军的四叔做媒,20岁马军把20岁的马海兰娶进家门。新婚第三天,两人第一次发生争吵。 “他嫌嫁妆少,嫁妆差。”马海兰说,以后两人还经常为这个吵架。 “都是在街边小店买的残次品:自行车骑出几十米脚蹬就坏掉,缝纫机转不动,简易衣柜装不上,电风扇缺一片扇网,电饭煲不好用,两只暖水瓶瓶胆是碎的。”马国英说。 2005年年初,马军和马海兰离开托斯图村,到80公里外的沙湾承包了30亩荒地种棉花。7月份,白里透红的花骨朵爬满枝头时,马海兰腹中有个小生命动得越来越欢。因为沙湾医疗条件差,马海兰挺着大肚子回到托斯图村待产。8月4日,一个6.4斤重的男婴呱呱坠地。从生产到坐月子,马军一次都没回来过。 “孩子满月后,我想去湾,但他不让,嫌儿子脏、吵。”马海兰说,更让她生气伤心的是,秋收后,马军把棉花和沙湾的房子卖掉,拿着一万多块钱偷偷飞到北京去见女网友,结果被女网友笑话是傻冒。 “马军带了张走,里面存着8000多块钱。”马文贵也怕儿子挥霍,几天后去查,发现已被花掉4000多元。他一面叫银行冻结账户,一面找在北京的老乡借钱给儿子买票回家。 “辛苦一年挣的钱,他几天就花掉一多半。即使这样,还理直气壮,不解释也不反省。”马海兰的眼泪和牢骚在马军那里毫无效果。 “还算人吗?我妹妹刚生完孩子,他却跑到北京去玩。”讲起这些事,马海花气得直拍床板。 “要过就好好过,不能过就离婚。”马海兰的家人几次跟马军这样说。不过,在马军看来,大姨子马海英、马海花和大舅子马海山最坏,马海兰闹离婚是他们撺掇的结果。 “这3个人对我儿子一直都不好。”马国英也认为,马军的确受了委屈。“结婚3天回门时,儿子给这3家送礼,连口热茶水都没喝上。” “他早就说过,他恨我们家人。”尽管有矛盾,但马海兰怎么也想不明白,马军为什么对她娘家恨入骨髓,相亲时看着很老实的马军,怎么会变成杀害5个小生命的凶手。7月下旬的一天,马军一早就骑着摩托到8公里外的呼镇上网,玩到中午才回来。 “别睡了,咱们去拔草。”看马军躺在床上,马海兰有些不爽。 “昨天又是打药,又是浇水,累死了,我想歇歇。”马军也没好气。 你一句我一句,两人再次发生争吵,马海兰再次提到离婚。 “滚回去,滚回去,要想离婚,拿2000块来。”马军这么说,也这么做,气哼哼地骑着摩托车把马海兰送到了娘家。在大门口放下马海兰,立马掉转车头消失在一片扬尘中。 “不跟我姐吵架时,他也很少进我们家,宁可绕着围墙转圈。”在四妹妹马海燕的记忆里,马军即使进来,也是冷冰冰的,很少说话,他们家人已经习以为常。 “爱花钱,还不好好挣钱,这日子怎么过?”一气之下,马海兰立刻前往塔城,找了份工作。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走,竟给5个孩子引来血灾。 得知马海兰去了塔城,马军气得抓狂,一天打好几个电话,放狠话催马海兰赶紧回来。 “儿子根本不想离婚。”马国英坚持认为,马军让马海兰拿两千元也好,拿两万元也好,都是气话。 “在我们村,很多人认为,离婚只能由男人提出来,否则对男人是一个奇耻大辱。”托斯图村一个经常和马军打麻将的中年男子说,马军自尊心很强,哪能受得了这个。 马文贵和马国英也承认,儿子不想离婚,并非因为儿媳好。 “不爱干净,屋子乱得连牲口圈都不如,脏衣服团在一起随处乱扔,十天半个月才洗一回。”在公婆眼里,马海兰既不勤快,也不灵巧,“做的饭谁都不爱吃”。 不过,“领一个媳妇起码得四五万块,娶马海兰时欠下的债现在还没还清,哪有能力让儿子离了再找。”更何况,马军的弟弟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虽然对马海兰有诸多不满,马军及其家人还是想接着将就。 马海兰去塔城后,马军频繁前往话吧。“警察后来调出通话清单,大概这么厚,通话最长的一次,花了27.5元钱。”马文贵边说边张开拇指和食指,两三公分的样子。“马海兰先说马上回来,后来又说没钱买车票。有钱去,怎么就没钱回?我儿子当然生气。马海兰闹离婚,都是她哥哥姐姐唆使的。” 8月5日早上,马军跟妈妈要两块钱,妈妈没有零钱,让弟弟给了他一元钱。拿着这一元钱,他买了包洗发水。8时左右,洗完头,穿上蓝裤子黑西服,推着去年才买的飞鸽牌红色女车,马军出了门。 12时左右,马军骑车出现在岳父家。 “当时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还没从噩梦中醒来的马海燕有气无力地说,马军要打电话,二哥马海虎就带马军到大姐马海英家去。13时许,婷婷哭着跑进院子连叫“血,血”。“我以为哪个娃娃碰破了,根本没想到会被马军砍死”。 马海燕马上报警。 14时许,警察出现在马文贵家,要马军的照片。
户口问题一般归属公安系统的户籍管理部门管辖,作为公安局的派出机构,乡镇派出所也承担户籍管理的职责。如果遇到户口办理问题可以咨询户口所在辖区派出所的户籍管理科室。
您的案子需要在朝阳望京起诉。 关于你们的婚后共同财产,一般会平均分割。 关于孩子的抚养权,应为还没有到两岁,而且根据你描述的双方对孩子的抚养能力和抚养条件的案情,孩子判给你的几率很大,对方需要支付孩子的抚养费。 由于对方的家暴行为,如果有证据的话,离婚后你可以拿到一定的赔偿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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